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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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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後來對圖坦卡蒙法老木乃伊的研究結果更是令人意外,據研究,圖坦卡蒙這位僅僅活到18歲就死去的少年法老,也是因為被蚊子咬了一口而死的,而經考古學家檢查圖坦卡蒙的木乃伊,發現法老被蚊子叮的部位也在左臉頰上,痕跡清晰,與卡納馮臉上被蚊咬的那個部位一模一樣。

但詛咒並沒有消失:卡特的助手邁斯患上了高燒,4年後不治而亡;他的母親和一名護士,也因被小蟲叮咬後死亡;接著,卡特的另一個助手貝茨爾則因心臟病突發死亡;被卡特請來的考古學家梅西,長期昏迷不醒,死於卡納馮住宿的同一個旅館;第一個解開圖坦卡蒙裹屍布,並用X光透視其身體的亞齊伯爾特·理德教授,在拍了幾張照片後突發高燒,不久便死了;考古學家埃普林·霍瓦依特則在離開圖坦卡蒙王陵幾天後自殺身亡,他留下遺言:“我因受到法老的詛咒離開這個世界。”最怪譎的是,1929年的一天清晨,卡納馮的遺孀伊麗莎白去世,她同卡納馮一樣,也是因蟲子叮蜇而死的,甚至叮蜇的部位也在左臉頰……

那麽,這麽多受害者的死因究竟是什麽呢?開羅博物館館長梅赫來爾不相信法老的詛咒的說法,他說:“我一生與木乃伊打交道,我不是還健在嗎?”但不久之後,他就因心臟病突發而死。就在他死的同一天,有一隊工人來到一個博物館裏,準備把一批圖坦卡蒙陵墓裏出土的文物打包裝箱,其中有一只重2.5磅的金面罩。

有的科學家認為是病毒所致,他們發現有一種病毒的生命力極其頑強,能夠在木乃伊內存活達四千年之久。病毒也可以通過皮膚接觸而發作,陵墓內彩色壁畫的顏料裏,就含有砒霜等劇毒。也有人認為考古人員因為長期在古墓內工作,對墓中黴菌過敏反應而造成死亡。

德國歷史學家菲利普·範登堡寫過一本書叫《法老的詛咒》,就專門引用過著名的原子科學家路易斯·巴格雷尼的見解:“我認為古埃及人已知原子分解規律,他們的祭司和智者對鈾的特性很清楚,用原子輻射來保護他們的聖地是可能的……陵墓下面可能蘊藏著鈾,或者陵墓本身用具有放射性的石塊砌成。這種射線直到今天還能置人於死命,或者至少損害人的健康。”

範登堡驚人的想象力還把泰坦尼克海難與古埃及的法老詛咒聯系在了一起,他對此進行過分析。1912年4月14日,“泰坦尼克”在處女航中,撞冰山沈沒,1500人葬身海底。該船號稱當時全世界永不沈沒的巨輪。船長愛德華·史密斯是第一流的船長,可是,出事的那天,從選擇的航線、不尋常的高速行駛,到求救的方式來看,他的行為非常怪異。當時船上還有一具運往美國的埃及木乃伊。這具木乃伊是十八王朝一位女祭司的遺體,發現時身上佩戴著各種符箓和飾物。木乃伊的頭下面放著一塊符咒,上面畫著死神奧西裏斯像和一行銘文:“你從沈睡中醒來吧,你看一眼就能戰勝傷害你的一切。”由於這具木乃伊太貴重了,沒有放在貨倉裏,而是安置在船長指揮室後面。許多和木乃伊打過交道的人,都出現了神經錯亂的現象,於是,範登堡懷疑史密期船長也中了放射性的毒,成了咒語的犧牲者,而“泰坦尼克”及遇難者們,也成為了木乃伊的陪葬品。

看到這裏,葉蕭不願意再看下去了,他下了線,關掉了電腦,把所有的書本和資料都合上了,他只是怔怔地走到了窗邊,靜靜地看著窗外的秋夜。

古埃及太遙遠了,他只要知道樓蘭的秘密。他的心頭一陣顫抖,難道真的是詛咒嗎?忽然間,他想到了白璧提到的那只金色的面具,於是立刻聯想到了年輕的圖坦卡蒙臉上的那副金面罩。也許樓蘭,確實無法與偉大的古埃及相提並論,但是,無論在什麽地方,詛咒卻是相同的。

葉蕭低下了頭,微微有些顫抖。

二十九

白璧的母親依舊靜靜地坐在長椅上,神態安詳,目光柔和,她緩緩地擡起頭,望著天上飛過的鴿群,然後輕輕地說:“你瘦了。”

“沒關系,最近發生了一些令人煩惱的事情。”回答的人是文好古,他非常少見地穿了一件西裝,坐在白璧的母親身邊,看著她的眼睛。

“為什麽這麽看著我?”白璧的母親微微一笑說。

“不,只是覺得你在這麽多年裏,沒有多少變化。而我,則已經老了。芬,你還記得我們和正秋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

秋風吹過安靜的花園,在假山下減慢了速度,輕輕地掠動了她依舊烏黑的頭發,她若有所思地凝視著花圃裏幾朵最後綻開的花,幽幽地說:“當然記得,記得清清楚楚,那時候我們都只有19歲,你和正秋都是那時候最優秀的男孩子。”

“不,我算什麽優秀,只有正秋是最好的,他比我幸運得多。知道為什麽說他比我幸運嗎?因為他娶到了你,芬。”

她忽然有些難過,匆匆地說:“別說了,他幸運嗎?他40歲就死了。”

“不,他解脫了。”文好古用帶著羨慕的口吻說,“而我則留了下來,一個人,在這個世界繼續承受痛苦,變老,變醜,直到死亡的降臨。而正秋則在另一個世界永遠享受幸福,芬,你說到底誰更幸運?”

“我不知道你們誰更幸運,但至少,我是不幸的。”

“對不起,芬。”文好古淡淡地說。

“夠了,別說這些了,你說最近發生了一些令人煩惱的事,是不是因為江河的死?”白璧的母親忽然問他。

“嗯,原來白璧已經把這件事告訴你了。原本就在這幾天,你就可以見到女兒結婚了,那一定可以使你很高興,而現在,你卻要和女兒一塊兒承受痛苦了。”他輕嘆了一口氣。

“女兒還向我打聽過20年前我和她爸爸去羅布泊考古的事情。”

文好古的神情一下子變了,他很緊張地問:“芬,你告訴她了嗎?”

她搖了搖頭,輕輕地說:“我只說到我們從樓蘭古城回來,後來我忽然想起了那件可怕的事,精神立刻崩潰了。知道嗎?別看我現在這樣一切正常,但一旦受到刺激,就立刻要發病了,一發起病來,自己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這對你不公平。”文好古的表情很難過,自言自語地說。

“算了,那麽多年過來了,我早就習慣了,研究所裏最近還好嗎?”

文好古擡起頭,看著她的眼睛,猶豫了許久才淡淡地說:“沒什麽,還是像過去那樣。”他的心裏有些不安,覺得自己不該對她說謊,可是,他實在不想再把最近發生的那些可怕的事情再說出來刺激她脆弱的神經了。

“你騙我。”

“芬,你說什麽?”文好古的心頭忽然一震,他知道自己瞞不過去了。

“從你的臉上,我就能看出一定有事,而且這件事讓你寢食難安,不過,你如果不想告訴我也就隨你的便吧。”她的嘴角微微一笑。

文好古點了點頭,忽然用一種像是在臨終道別似的語氣說:“芬,也許這是我最後一次來看你了。”

“為什麽?”

“不,不知道,我不能告訴你。我的意思是,我想一直來看你,但是,如果我永遠地離開了人間,那就無法再來看你了。”他的語氣沈重,就像是緩緩地陷在了沙子裏。

“不,不會的。”

“芬,我走了,如果我不再來看你,就永遠地把我忘記吧。”文好古站了起來,快步地離開了這裏。

身後忽然傳來白璧的母親的聲音:“你會回來的。”

文好古不回答,一拐彎,離開了她的視線,但步伐卻越來越沈重,最後低著頭緩緩地走出了精神病院的大門。

“文所長。”有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在叫他。

他這才發現,原來是白璧,她正向大門口走來。

“白璧,原來這麽巧,你也來看你媽媽了?”文好古強打精神寒暄著說。

白璧顯得有些意外和尷尬,她不知道該說什麽,只是淡淡地說:“文所長,謝謝你這麽多年來對我們家和我媽媽的照顧。”

“啊,沒什麽,快進去吧,你媽媽現在精神不錯,她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的。我先走了,再見。”文好古向白璧道別後就走過了馬路,當他又回過頭來的時候,精神病院的大門口已經看不到白璧了。他的心頭忽然一陣緊張,他知道自己緊張的原因。

白璧緩緩地穿過小花園,來到了母親的長椅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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